男人的手腕,一点点带着他的手,将刀刃抵在自己的心口。

死亡在即,女人的语气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期待和兴奋。

“那我要你啊…亲手杀了我,柏京墨,就算在地狱你也要记得我,就像我永远忘不了你一样。”

“恨也好,烦也好,反正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了。”

不是生前不是死后,而是永远。

这个比生命更加漫长的词。

柏京墨怔怔地握着刀柄,抬头对上喻梨眼中的温柔笑意。

他先是沉默了几秒,随即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低笑,眼中神色幽然变幻。

梨梨啊……

你又是这样对我……

“好。”他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