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男人用从智脑里取出的药和纱布处理好。
男人垂眼,视线又落在了她身上,“衣服脱了。”
“……?”沈霁楚连忙说:“其他地方的伤我……自己处理就好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“行。”贺川野把药和绷带放在地上,起身离开。
沈霁楚见他去了洞口,应该是往外面去干什么了,才松了口气,又从自己的智脑里拿了套新的换洗衣服和其他药物。
她储备的药物是足够的,甚至还有很多,就是可能没贺川野这种经常在野外作战的人随身携带的药好用。
贺川野给的药,从包装上就可以看出两个词高级、见效快。
她犹豫了会儿,还是用了贺川野给的药,她身上大大小小十多处伤口,全部都是这一路上摔过来弄的,最严重的一个地方,就是刚才不知道是着急了还是怎么了,摔的那一下,膝盖上被树枝划拉了一条口子。
从小腿到膝盖,伤口的长度比她手掌还长。
血流不止的,和裤腿黏在了一块,难舍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