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和我说过。”
“嗯?”舒蒙应了一声。
“那个时候……我走了之后你……”林濮顿了顿,“很不开心吗?”
“当然不开心啊。”舒蒙说,“感觉自己被甩了又被耍了,当然现在想想很幼稚,果然为段感情要死要活还是年轻时候才会做的事。”
林濮听完,总有种淡淡的失落感。
“尤其是知道你个兔崽子那时候心里也没有我。”舒蒙磨牙道,“我大把的追求者,怎么就看上你这个馋我论文的。”
两人依靠着栏杆吹来会风,舒蒙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他手指修长骨节又分明,微微弯曲起来。
林濮转身看着他道:“你自己说的,我们很相似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舒蒙继续欣赏自己的手。
“让我帮你。”林濮说,“我需要给我的委托人无罪辩护,你需要抓到凶手,我们的结果是双赢……而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