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他依然觉得赋予他最多安全感的是他们,仿佛只要四个人在一起,不会再有侦破不了的案件。
……
隔日清晨,林濮 是被外面的吵嚷声给惊醒的。
他抬眼看见了旁边空空的床铺,想到余非应该已经起来,他转过头去看隔壁床铺,忽然发现舒蒙已经坐了起来。
余非正在给他把手里热气腾腾的饭盒打开。
舒蒙头上还缠着绷带,不知道在和余非说笑什么,两个人笑得弯下腰来。余非的角度恰好看见林濮坐起,他道:“林律师,早,是不是笑太大声吵醒你了?”
舒蒙转过头来,林濮看见他缠着绷带的脸,心里的酸意层层涌上。
他一个踏步下床,伸手抱住了舒蒙的脖子。
“哎哟。”余非道,“啧啧啧,我去看看老魏吧。”
林濮头一次在外人面前那么主动,他把脸埋在舒蒙的脖子里,舒蒙直接把人搂在怀里,抚摸他的头发:“早啊宝贝。”
“……”林濮松开他,轻声问,“疼不疼?”
“疼啊。”舒蒙扬起脸,“要老婆亲亲才不疼。”
林濮没有拒绝,他捧着舒蒙的脸,小心翼翼地绕过伤口,柔软的嘴唇轻轻啄他的脸颊。舒蒙仰着头,凑过去啃了一下他的嘴唇笑了起来。
林濮说:“知道会这样,我一定不会让你去。”
“那根棍子打到我背上的时候,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。”舒蒙说,“那瞬间我脑子里就在想一件事,你猜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林濮傻兮兮地反问。
“想以前和你说过,如果我死了,你一定要听我的骨头和你陈述遗言啊。”舒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