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居然看不见,林濮还有点不爽。
“……你当面和我说。”林濮说,“这句不算。”
“好。”舒蒙笑起来,“那等我回来,当面和你说。”
……
挂了电话,舒蒙把手机放在口袋里,推开身后病房白色的大门。
在里面的那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师,目光看着屏幕:“打完了?”
“嗯。”舒蒙应了一声,把身后的门关上了。
“坐。”医生依然没有看他,指了指椅子。
舒蒙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,这把椅子看起来很舒服,坐上去感觉人都陷了进去。
医师对着屏幕打了一会字,才终于转头看他:“你的测试我看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舒蒙也看着他,“有结果吗?”
“只是一个测试,接下去还有很多针对检测和治疗。”医师说,“首先你并不是已经进入幻觉妄想综合症的重症,也没有滥用药物的历史,更不存在精神紊乱的这种重疾,目前看来相当乐观。可能甚至不用三个月,就能完成整套治疗的。”
“那么不乐观的呢?”舒蒙说。
“症结关键在你自己。”医生说,“你需要知道,你一直恐惧的人是谁?”
舒蒙双手搓了搓,沉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