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价格去聘请一位并不是在这个专业上擅长的律师,在我看来,还挺奇怪的?”
林濮说:“虽然这么说略有冒犯,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李峻绅转了转眼睛:“因为林律师长得帅?”
“……”林濮已经习惯他吊儿郎当的态度,面无表情道,“我可以理解为,其实这并非是一起外表看起来的民事案件?里面另有隐情吗?”
“我只要那群人不要再吵了,拿了钱,根据我的安排住进我要求他们住的地方。我管他们民事刑事的。”李峻绅说,“对了,赔偿金额什么的我们法务都已经算过了,还给你们省了不少事情吧,林律师只要和我说说你接下去准备怎么打就行了。”
林濮看着他,知道自己这个思路没错。李峻绅绝不是面上的那种玩世不恭富二代,他绝对在盘算着什么。
林濮今天烦闷的事情够多了,一边牵挂工作,一边还要牵挂舒蒙的事。他翻开了手边的笔记本,那本之前舒蒙和他的共享笔记本,前几页都是他工整的工作笔记,后面都是他俩你一笔我一笔的鬼画符。
林濮叹了口气,翻到了新的一页折好,拿起笔道:“这种事能庭外和解就庭外和解,未必要你死我活的。居民算是弱势群体,虽然站在他们对立面,要知道他们的诉求,对症下药的话也不会那么难办。”
“钱要到位啊,要么林律师你自己去做他们思想工作。”李峻绅说,“现在这局面,我去他们门都未必会开。”
林濮道:“我知道了,我会想想办法。”
“林律师那天看见了吧。”李峻绅忽然说,“你说,这楼里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啊?我之前找人调查过,这源声路唯有这三栋大厦是能造三足鼎立向中的样子,其他都是低矮楼房,是因为只 有这处打得下高楼地基,其他地方根本没办法建。这以前是包给新加坡富商的,当时想造大型公寓,你看建筑都有那边的风格。你知道的,新加坡人就信这种风水啊什么的,所以神神叨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