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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吻成了合谋。
等到她那番抗拒因为濒临窒息而到极致时,商邵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,目光发沉地盯她微肿的唇,抬起手去,拇指毫不怜惜地碾过,给她擦掉了唇角的水光。
应隐两条手臂交搂着商邵,伏他肩头又咳又喘。
车内暖,她没穿大衣,大地色的薄开衫罩着黑色高领打底。那开衫的扣子袖珍着呢,贝母色,一喘气,自己崩开了,浑圆地起伏。
商邵哄孩子似的,帮她轻拍着脊背。手在她腰肢上,不舍得离开。
应隐咳干了喘匀了,抬起脸,面无表情:“商先生不赶飞机了么?”
男人的欲念藏不过嗓音,哑得很有颗粒感,沉稳从容地说:“我什么时候到,它什么时候走。”
应隐抿了抿唇:“那你现在什么意思?”
商邵抬眸,仔仔细细地端详她,将她那枚被别的男人馈赠而来的鼻贴,轻轻地撕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