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被商邵按了回去。
“别动。”
“嗯?”她鼻腔间微弱疑惑的一声。
“不方便。”
应隐懵懵的,过了会儿,她似乎有些明白过来,迟钝而下意识地将脸垂下
商邵没给她机会,大手抚住她的后颈,一把将她脸按进怀里。
“别看。”
他坚实的胸膛还在起伏,男性荷尔蒙气息滚烫地散发出来,突破香水味,像冰面上蓦地一座火山。应隐脸色爆红,只想连滚带爬立刻逃开,但商邵的禁锢那么紧,她根本逃无可逃。
“报纸不是说……”她吞咽一下。
商邵面不改色地说:“被你治好了。”
……谁信啊!
应隐又羞又怒,转念一想,功能障碍有许多种,那也许他不是不举,而是……早泄?
但她无论如何,也不能把这男人充满性危险的气场,和早泄两个字联系起来。
她听话,不再轻举妄动,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住微妙的距离。
直到沉默的两分钟后,才听到头顶沉冷的一声“好了”。
应隐低着头,僵硬着肢体从他怀里后撤:“我、我坐过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