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商邵可能的茫然和怔愣,她心口就堵得厉害。
回了家,偷偷跟俊仪说了。俊仪还当是什么事呢,蹙眉认真地听了半天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这就是’作‘。”她敲着拳:“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应隐轻咳一声,有些不自在。
俊仪认真地看她:“可是你心疼他,所以作不起来。”
应隐抿着唇,嘴硬:“也不是心疼。”她极力轻描淡写:“只是觉得小题大做没意义。”
“嗯嗯。”俊仪点点头。
“你别不信。”应隐拧眉。
“信信信。”
商邵那天晚上回来得很晚,临近凌晨一点。应隐还没睡,坐在卧室的那张沙发上看书。门打开时,温热的夜风跟着涌入,带来强烈的一阵花香。
他果然是抱着花回来的,花瓣上沾染盛夏深夜的露,那夜露又沾上他淡蓝色的衬衣衣襟。
很大的一束,应隐叫不出名字,只知道火烈鸟似的粉,纯粹而热烈。
商邵一手挽花,隔着沙发靠背俯下身去,唇在应隐的脸上亲了亲。
“对不起,回来得这么晚。”
“气死了。”应隐故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