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到什么,眸色转暗,淡声问:“床上怎么不说?”
应隐:“……”
浴巾从身前滑落在地,她的身体贴上他的西裤。窗外浓翠泼金,一切都静得很,倒让应隐觉得难为情起来。虽然什么也没发生,他只是给她揉了一阵颈,但她还是把脸埋得很低,耳廓滚烫。
商邵一声失笑:“干什么?”
应隐赶紧逃开,顺手摘了挂在一边的浴袍,边束着腰带边说:“快化妆,要迟到了。”
晚上有约,是商邵口中的几个“狐朋狗友”从香港过来。
她进了衣帽间,化妆时,商邵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。他看样子是在闭目养神,但眉心微蹙,因此应隐知道,他是在思考公务。
“要是八字不合怎么办?”
“嗯?”
“要是大师测了,说我们八字相冲,怎么办呢?”
“他不会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商邵掀开眼皮:“因为我们成婚已经是既定事实,全世界都知道的一件事,他不会说这些扫兴话。”
他的话语漫不经心,测算天机之人在他面前也要审时度势,于他来说仿佛很天经地义。
“万一呢。”应隐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