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曳怔了一下,回道:“什么事也没发生。”
应隐轻点头:“听说你要拍正剧了,恭喜你。”
阮曳轻抬唇角:“跟隐姐比还差得远。”
她太奇怪了,好像一夕之间懂得了“人情世故”,以前的天真,稚嫩的野心,青涩的锐气,乃至并不熟练的做作,都统统从她的身上消失。
很难想象,在上一面时,她还在不顾一切地说:“宋先生说我是更聪明的你。”
应隐目光瞥向宋时璋,宋时璋便耸耸肩,附耳对阮曳说了句什么,她便告辞一声,顺从地走了。
“你对她做什么了?”应隐径直问。
“没有。”宋时璋笑了笑:“你好像对我有很大偏见,总觉得我有什么不良嗜好。”
“我不了解你。”应隐把话题岔开。
“你很了解我。”宋时璋在她身边坐下,“我只是把原来想给你的东西都给了她。她现在资源飞升,口碑往正统靠近,表演课也是我请专人教的,辰野内部,资源已经在往她这边倾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