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人接听。
只是一墙之隔,旁边的套房里,洁白床单已被滚乱。
房内没开灯,夜黑得浓重。应隐是只敲了一下门,就被商邵拉进去的。
她和他在门边吻了一会,抵着墙,衣服都吻得不再规整后,她才有心思问:“怎么不开灯?”
是老的国宾馆,虽然档次是这座城市最高,但还需要插卡取电,不似别的奢牌酒店灯火自明。
商邵哑着声音回答:“刚到,还没来得及。”
“你也不问问是不是别人敲错了门。”她轻声说着,又凑过去要他的吻。下颌被他虎口掌着,犹不够,迫不及待地扬起脸。
吻一阵说一阵。
“听得出是你。”
应隐抿起唇,漂亮的眼眸仰望着商邵。
窗帘没拉,映着高空的楼体灯光,有飞机自远处航行而过,机翼的灯一闪一闪。
“既然要来这里,下午多余飞北京一趟。”
“想先见你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