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(2 / 2)

,听到屋里头一声“砰”,不知道谁撞上了柜门。

羽绒服从应隐肩头掉到了地上,她那件蓝白花色的棉袄很难脱,盘扣绞得很紧。两张唇吻得热烈,却是四只手一块儿去解那盘扣,彼此忙乱一阵,无功而返,商邵便撤了吻,半眯着眼凝视她一会儿,一手抵着她柔软的掌,专心致志地吻她。

那面衣柜是乳白色的,当中镶嵌一面穿衣镜,想必是奶奶请了木工打好,要给儿子娶老婆用。

穿衣镜里照出西装革履的男人,和穿蓝布棉袄的女人,男士皮靴步步紧逼着那双黑布千层底棉鞋。

都不像一个年代的,但女人被他吻得眼皮泛红,眼泪从鬓角滑进浓密的发里。

商邵许久没接过这么素的吻,大拇指只能难耐地抵进她掌心,不住地揉捏着。

但饶是如此素,他还是起反应得厉害。

火热的唇舌摩擦,带来充沛津甜的汁水,应隐喘不上气,微张着唇,对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。

“妆花了。”他不能再吻,拇指擦着她微肿的唇线。

“没关系。”应隐把自己的脸追逐着他宽厚的掌,让他贴着自己的半边脸,玉立的鼻尖深深嗅闻他的掌心。

他的味道。

商邵被她闻得浑身燥热,将领带扯得很松,领结下的喉结反复不住地吞咽。

“闻一闻就湿了?”他贴着她耳,冷峻沙哑地问。

指骨颀长的手没处为非作歹,单单只是扣着她的背就用了全力,玉色的手背泛出青色的筋络。

应隐还是闻着他,又是点头又是摇头,闭着绯色的双眼,踮脚环住他的脖子:“给我你的香水,给我你的烟。”

商邵两手在她身后交叠用力:“痴线。”

他轻喘着说,找到应隐的耳,从耳垂一路吻至唇,又流连至下巴。

“公司还有事,明天下午就得走。”他低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