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ne!”应隐最终放弃沟通,双手合十,强忍在崩溃边缘:“please please please……”
大使馆的电话是多少来着?怎么记到手机里了……手机又丢了……shit,死循环!
一段短短的楼梯走尽,商邵脚步微顿,即将穿过大厅时,隔着办事的职员,他遥遥望了一眼那个女人。
从头包裹到脚的传统服饰,但难掩曼妙曲线。
那种曲线是起伏又单薄的,与当地人不同,充满了让他熟悉的感觉。
他眯了眯眼,一时间心跳激烈起来。
又觉得自己是病昏了。
怎么可能?
她现在,应该在生日派对上。
“Well,Miss,”那个黑人柜员也烦了:“但是我这里既不是失物招领处,也不是公交公司,or 电信公司,Miss,”他手指用力戳着一张塑封招牌,上面字母眼花缭绕:“Look,这里是城市建筑规划与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应隐沮丧地呜咽一声,两手撑着桌沿,深深地呼吸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的说走就走好失败,会不会被大使馆送到他面前。他会笑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