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应隐迫不及待地问:“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所以才让我提前回国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商邵瞥她一眼,牵起她手,领她登机。
虽然他的手已经摸了许多处不该摸的地方,但牵她手走路,却是头一遭。
他的手掌很宽大,掌心有薄茧,牵着她时,干燥温暖。
应隐被他牵着登梯,腕心莫名酥麻,根根神经轻轻地颤。
“贝卡发了我跟她的合影,被粉丝搬到了微博,所以上热搜了,大家都在问我怎么会上这艘游艇。”
商邵点点头,似乎并不意外。
“还有就是,之前跟我解约的工作室,现在也改了态度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“商先生,这就是带我来欧洲的目的。”应隐双目沉静地望着他:“不是要我陪你开会,也不是给我买高定。”
而是要给她背书,要送给她一段别人高不可攀的背景。
“没你想的那么复杂,只是顺便。”商邵的口吻很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