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的吗?”
“是。”舒蒙说,“虽然没有用那种毒素,但看手法这种程度,就是他。身上没有太多的挣扎伤痕和其他钝器外伤,可能是被从静脉注射麻醉,刀刺心脏再直接肢解,再从大动脉注射防腐液。”
林濮听完又一阵反胃。
半晌,他开口道。
“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从事这一类工作的,医生或是法医的工作……这没有相当大的职业技术支持根本做不到吧。”林濮想到什么,“而且这个女孩……她是个医学硕士,既然给她还保留了脸部特征,凶手对她的待遇还真特别,他们会是什么关系?”
舒蒙慢慢点了点头。
林濮越想越乱。
一路皱着眉头,他习惯性在脑内构筑场景,用思想画导图,东扯出一条线,但又连不上下一条,胡乱链接之后成了一团乱麻,弄得他异常烦躁。
回到家中,林濮洗完澡也不想吃饭,舒蒙却坚持给他做了个粥喝。
“喝。”舒蒙说。
“……”林濮看着那碗粥,浑身都在拒绝。
“喝两口。”
林濮拿起勺子喝了两口。
舒蒙被他气得把粥拿走:“不喝算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