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
他把手套脱了,顺便闻了闻手指,被这味道熏得生理性干呕:“……太恶心了, 这鱼的味道比一般死鱼的味道还要恶心。”

他把手套包起来, 裹了好几层,问林濮:“许医生没事了?”

“嗯。”林濮说, “看起来挺好的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舒蒙道,“我给余非去个电话。”

他给余非打了电话,说明了情况,打完用肩膀撞了一下林濮:“看, 没事了吧?”

“……”林濮点了点头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……

哪里不对呢。

可能是最近太累了, 心绪不宁的。

舒蒙和他把鱼搬到了小区里的垃圾桶边,一条条给全扔完,两个人找了个洗手间把手洗了三遍还没洗干净手上的鱼腥味儿, 总觉得那股味道萦绕着自己,如影随形。

两个人折腾完, 坐在了车里去,忍不住为这段经历笑起来,又好笑又心酸。

“哎。”林濮说, “这里离源声路挺近的,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王奶奶?”

“是啊。”舒蒙说,“好久没见了。”

他发动了车子,把车驶离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