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林濮有点想哭,又激动地想笑,他双手搂着舒蒙的脖子,把人箍得死死的。表情和动作,根本不受自己控制,只有脑子是清醒的,清醒的脑子里只重复着那句话。
舒蒙回来了。
舒蒙他再也不走了。
“勒死你老公了,喂喂。”舒蒙忍不住笑,把人拦腰抱起来,他能感觉到林濮又瘦了,轻得只有一把骨头,但抱着还是费劲。林濮脸埋在他的脖子里,被他抱着上楼去。
“今天怎么喝那么多啊。”舒蒙说,“又被你同事欺负了啊。”
“因为我赢了。”林濮打了个嗝,在他脖子里偷笑,“沈泰他……无罪……无罪释放了。”
“这不是应该的么。”舒蒙说,“但我还是想夸你,林律师是我见过最棒的律师。”
“嗯。”林濮笑着重复,“我也觉得。”
舒蒙实在觉得好笑:“喝醉了也不谦虚了哈,闷骚小律师。”
林濮在他脖子里拱了拱: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给我过生日了。”
“答应你的事当然要说到做到,对不对。”舒蒙说,“哎,抱不动了,下来,我要开门了。”
林濮靠着他,舒蒙搂着他的肩膀,一边开了门。舒蒙前脚把门踢开走进去,林濮鞋都没换,就抱着舒蒙,把头埋在他胸口,把人完全抵靠在门上,来了个壁咚。
“造反啊你。”舒蒙垂头看他。
“我想你。”林濮声音都哽咽了,“我好想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