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看,还有血迹。”

还残存的血迹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隐隐的长线,不仔细看根本就是大理石花纹中淡淡的一笔。林濮看着,都开始觉得自己右边脸颊和脖子隐隐作痛。

舒蒙对他伸出手:“我送你那个瑞士军刀呢?”

“……”林濮从背包里摸出了出来。

“你果然带着。”舒蒙用手掂了掂,“送你是用来防身的,不是让你一天到晚用它当手电筒的。”

说罢,他把刀弹出来又收了回去,对他扬扬下巴:“走。”

林濮把钥匙拿出来,他还有点紧张,当锁开启的那一刻,细小的“吧嗒”声被成倍放大,在他耳道内来回回放。

门开了。

林濮开门的瞬间差点没叫出声,还好忍住了。

正对着门的就是一尊巨大威严的坐姿佛像,林濮对宗教还不是很精通,但莫名从这雕塑上看出了一丝……邪气?

下方放着一个小牌位,除却供养用的水果鲜花,他还看见了一个玩具小汽车和各种小零食,甚至一个奶瓶。

整个供台都显得诡异,让人不舒服。

林濮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两个鞋套,递给了舒蒙一个。

舒蒙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个手套,递给了林濮一个。

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开始套手套脚,接着走入了室内。林濮想了想,这动作还真贼。

林濮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,潘家三室两厅,还做了个小吊顶,看起来相当宽敞亮堂。装修偏向中式,又参杂着一些欧式的家具,就显得不伦不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