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林濮问。
“据说不多,而且那个温泉酒店非常大,大家基本分散在各个温泉池里泡澡,互不干扰。”王茹道,“具体资料只有这些了。”
林濮点点头:“我去联系一下。年前能办完的事情,就不要考虑拖到年后了。”
“嗯。”王茹应道,“麻烦了。”
林濮滑动手机,开始联络委托人,王茹就回到自己的工位做事去了。
然而林濮这一通和对方的电话,总算明白了王茹这句“不积极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委托人是沈泰的妻子叫潘颖,听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,说起话来声音很小,说什么都会听着“嗯”,不反驳不辩解更不会细致解释,林濮觉得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敷衍。
这么感觉自己被敷衍了将近二十分钟,林濮终于有些不耐:“潘小姐,如果您近期有空,能否来一次我们律所当面谈呢。”
“我没有空呢……”潘颖说。
“我去拜访也可以,您先生的拘留是有期限的,法律都有它自身的时效性,不可能无止尽地等下去,时间越久越有不可预计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好的……”潘颖说。
“约个时间吧。”林濮道,“明天或者后天,我去公司拜访。既然您这边寻求我为他辩护,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擅长方向,我肯定竭尽全力。”
“嗯……”潘颖应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林濮道,“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吗?”
“没……”潘颖说。
“那明天见?”
“好……”
林濮和她挂断了电话,只有一个感觉是自己脚陷入了泥泞沼泽,抬脚出来时还拔了半天的粘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