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重复道。
“……知道你等我,但也确实会很晚的。”舒蒙说,“所以我们先去把饭吃了吧?”
林濮这才点了点头。
和舒蒙回到了食堂里,浑身才暖和了起来,林濮把舒蒙的围巾摘了还给他。
刚才那一出过后就冷静了下来,这种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起来,林濮就能感同身受理解为什么舒蒙早晨会瞬间崩溃。或 许压力就像有个阀值,当突破了界点,一定会倾泻而出。
进了食堂之后的舒蒙什么话都没说,狼吞虎咽了一阵,吃完还不够又去添了一碗饭。
林濮吃了半碗就饱了,而且从来没看舒蒙吃那么多,忍不住道:“你午饭没吃?”
“没吃。”舒蒙喝了口水,打了个饱嗝,“……这回真饱了。”
“给。”林濮抽了张纸巾给他。
舒蒙接过,拿着筷子还在挑菜,但能腾出嘴说话:“你啊,不问问那具尸体的事么?”
“……应该没有什么事吧?”林濮说,“至少应该和罗仁他们没什么关系。”
舒蒙掀起眼皮笑笑:“是我太好猜还是你太聪明啊?”
“所以……怎么样?”林濮问。
他刚才就迫不及待想问问舒蒙到底怎么样,又怕他没吃饱,或是不想回答,其实他也看得出,舒蒙的放松不是装的,这会看他吃完了,林濮也没有别的顾忌,便忍不住问了。
“怎么说呢。”舒蒙对着餐盘兀自笑起来,“我看见那具尸体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,我大二都特么不会切那么难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