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流了那么多水,但哥哥却一直在吮她,要她为让他埋得更深,角度更大地分开腿。
裴音忍住并住腿的欲望,呜呜咽咽地叫,幻觉小穴快要被他的手插烂了。
他怎么就能撞到那么深的地方,那个地方让她感到疼,和破处不同,疼得让人想叫。
“哥哥……”裴音抖着身体叫他,腿心还在被弄,一股一股地吐水。
这种快感令人害怕,大概人本来就会不自觉思考快感的代价。裴音不晓得自己要为这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快感付出什么,她在过度的极乐中感到了反胃,或许是因为乱伦,也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自己与亲哥哥苟合的罪,情绪起伏不定,身体却软烂成泥。
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做比口交、破处更过分的事……?
“好重……好硬…”裴音轻轻叫了一声。
李承袂身上全是肌肉,刻意放一点儿力气下来就让她有受压窒息的快感。裴音顺着腰线往上摸,摸那明显的肌肉线条,直到手指搭到他后颈,被李承袂捉住握在手中。
“抱着我。”他道,并不从被里出来,而且突然贴近到连头发都磨蹭裴音的胯骨。
他在咬她,简单快速地刺激她流水流眼泪,牙齿咬着嫩肉牵扯,将发情后微微凸起的豆豆暴露在空气当中。裴音不知道自己已经喷了几次,难耐地用小腿绞兄长的脖子,手在男人后颈那一片乱摸。
“好痒……好痒哥哥…唔,唔…哈……好痒…”
“别叫…”李承袂低低开口,声音喑哑不堪,气息呵在入口。
“很晚了,安静些。”
他没等裴音的答复,甚至在她抽噎着说“进来”之前,李承袂已经把舌尖没入几分。
穴小,推拒力倒不小,层叠翻涌着挤他,裴音羞得捂着脸闷闷叫,在他握紧她腿根往下扯时,还不知死活地问:“哥哥……哥哥要骂我了吗?”
李承袂这次起身了,他拉掉被子,伏到裴音身上轻轻扇她,掌心偎着妹妹滚烫的脸。
“你很想被我骂么?”他的声音依旧喑哑:“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……”
裴音激动得发抖,她久违有呼吸困难的感觉,手捂着胸口,一下一下地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