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这是头一次李承袂讲这么重的话,裴音为“你想上我”四个字感到坐立难安,但并不是因为愧疚,而是喜悦。
他果然是知道的,且一清二楚,但还是容忍她一点一点从他这里讨慰藉,不断施舍给予她满足。
裴音鼓起勇气凝望男人盛怒下的眼睛:“我不会改姓的,我只要哥哥就好了…我们可以离开这里,不说出来,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兄妹。哥哥…如果哥哥愿意的话,我还可以……”
她说着,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,像是迫不及待要让他看她。等李承袂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时候,面前的妹妹已经脱掉了裤袜,光着两条嫩柳枝般的腿,伸手到背后拉裙子的隐形拉链。
那种时兴的芭蕾练功服般的裙子,腰部裁剪内收下沿,挞短短的裙褶子。里面穿这个,外面穿羽绒服会有一种纤瘦的蓬松感,很漂亮。
李承袂严厉喝住妹妹的动作:“你疯了,停下!”
他快步捡起裴音落在地毯上的裤袜,起身到她面前,不顾她的抗拒,强行把衣服重新为她穿好。
“你这是想献身?”李承袂手上动作很快,话语出口阴沉嘲讽:
“给我献身?裴音,你把自己放在哪里,我告诉你,如果是献身的行列,你连前列都不算,更别说是所谓有特殊意义的第一个。”
但我只给你穿上衣服。
李承袂看着裴音受伤的眼神,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面前的少女是个小疯子,对他的占有欲像寄生的藤蔓一样,他一旦有所退让,她就会立刻忘记悔改,步步紧逼。
李承袂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呵责裴音是个狼子野心觊觎兄长的混账,他自身所想就已经足够下流。
没法责骂,也没法同情,因为他们共同有罪。
所以他只能换一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