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,日思夜想的脸,和虚弱又热情的目光,李承袂不可自抑地俯下身,把她按进怀里,耳鬓厮磨的同时,撩起少女的裙摆按在细腰。
她的内裤向来薄,两月不见,冬日最冷的时候,还是只穿薄薄的一条,一扯就破。
“弄破了……”他低低道,呼吸滚烫,尾音押着屋外远处的烟花响。
“没事,没事的。”裴音仰着头,喘息艰难,身体发烫。
她想哥哥想得要疯了,只有跟他结合才可以安心。
“快操我,好么……好痛…”裴音抱紧李承袂的脖颈,小腿缠紧他的腰,声音已经从喃喃变成呜咽:“好痛……痒得很痛…哥哥……”
她的床很大,床垫柔软,被褥蓬松,他们两个人陷在里面,她被剥得只剩下海腥味儿的软体,被海水冲得遍体生疼,而他衣着齐整,裤腰在她小腿不断刮出薄红的印子。
哥哥是外来的闯入者,裴音为他们没有融为整体而感到疼痛,直到他毫无阻隔地压进来。
裴音有些想吐,生理性的,像是被噎着了。她急切地往上挣,被李承袂用力按下,而后重重一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