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流窜过,小球宛如风车般飞速转动。
“哈,哈......”
段衡的欲望凝成最滚烫的汗珠,掉在她光洁的额头。
怕她滑进水里,他手臂穿过柔嫩的腿弯,使劲撑在池壁,臀部肌肉偾张,只敢一点点前后移动。
小球动的同时,他的马眼也被刮到,加上四周被她小穴压迫,一时竟不知是谁更痛苦。
在他肩头擦去眼泪,江玉卿的鼻音浓重,“快些......”结束......
后半截话语被猛烈的水声淹没。
段衡宛如出关的猛虎,堵着她的红唇,放开了性子出击。
“好爽......要把此君操穿了......”
他轻拉细链,随着自己的节奏加深对她的侵略。
“啊!!”
江玉卿禁不住这般刺激,她头部仰起,打湿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灿亮的水弧。
甬道开始了有节奏地抽搐,段衡毫不怜惜,顶着小球继续猛攻。
不一会,就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柱身。
“哈......此君都要把这球喷坏了......”
他将她重新抱出水面,趁着她的这股春意,故意不断将小球顶进更深处。
江玉卿的腰背折起,娇弱地承受他的欢情。
不想扫他的兴,却承不了这雷霆雨露。
“子观,快些结束......我,我不行了......”
“马上,哈......马上......”
段衡牙关紧咬,掐着她的腰肢,又重重操弄了数十下,这才散尽精神,取出那铃铛。
日头已经西沉,室内唯余狼藉。
苦神降临之前,他终是得到了她的渡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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勉铃说是会涂上一种鸟的精液,但是我觉得这个好像不太卫生,所以改成都是银制的,然后加了根绳子(不然咋拿出来啊)
疏(剧情章)
九月授衣。宫人们换上新裁衣装的时候,江玉卿除钗着素,与其他命妇一同跪在了慈宁宫外冰冷的石道上。
第一次来的时候,她心里还有些惊慌――那是每一个身处时代漩涡前的小人物,对满川欲来的山雨时所产生的本能的畏惧。
第二次来的时候,她悄悄为自己戴上了护膝,在香囊里多放了些碎糖。
这次是第三次。
自去岁的夏末,到今年的季秋,太后的病情反反复复,维持到了今日,已经如同幕上拙燕,不知何时便会倾巢而覆。
眼前佝偻的背影微微晃动,似是无力支撑,江玉卿袖中指尖微抬,没有动作。
下一瞬,左侧伸出一双手,托在那人的手肘,将她扶稳。
“夫人年事已高,勉力维持至此已显忠诚心意......”
“不必多言。老身既然穿了这一身诰命,就要对得起太后娘娘的器重。不过是几个时辰,老身跪得起。”
“夫人高义,妾身敬服。”
左边的妇人说着,缓缓收回手,眼风扫到江玉卿,变作不屑的一瞥。
江玉卿垂首,端正跪立,若无其事。
原本按照规矩,她绝不可能有资格直接跟在太尉夫人身后。
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她被从末尾换到了前排。被叫来的时候,引来了一众注视。
但就算是前排,与那些龙子凤孙相比,她们也还是与慈宁宫隔着楚河汉界。
皇亲与外臣,男人与女眷,保皇派与与严氏党,虽未明说,壁垒早已分明。
也许也正是因为这壁垒,所以才有了壁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