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记得自己到底见过他几面,只依稀记得那人脸微黑,脖子很白,眼睛亮极了。

爹爹对他赞誉有加,说他谋定而后动,思定而后发,沉稳谦逊,简朴知礼。

但江玉卿自己面对他的时候,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就像……

像什么呢?

江玉卿想不出来,但她身上此刻又有了那种感觉。

这种感觉若有若无,你用心感受时,它消失,你移开视线时,它又出现。

江玉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,铃儿仍未回来。

绿树荫浓,夏蝉鸣响,一阵睡意来袭,她终于沉沉睡去。

一旁的树影掩映之处,一个人影渐渐显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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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太抱歉啦!!昨天把东西基本搬完啦,今天还剩下点尾要收,之后基本不会那么忙了。

昨天没更实在是抱歉!!

下一章是肉,我尽量今天更上来!

迷(微h)

脚下的枯枝嘎吱作响,段衡踩着一地残黄败绿,缓缓走到她身前。

她脸上的光影骤暗,显出了与脖颈手腕处不一样的白。

像易碎的瓷。

他知道她很有可能会来这里,所以早早藏身在阴影里,计算与她偶然碰上时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。

她果然来了,他却不舍得出现。

段衡拼命吞咽口水,贪婪地看她毫无遮挡的容颜,欣赏她翘起臀部戏水的美景。

终于可以不是隔着遥远的距离,或是透过模糊的幂离,毫无根据地臆想她遮挡下的真实表情。

她从水里探头露出无邪笑容的时候,不会知道有人正躲在阴暗处,用最色情的想法,来回视奸她的每一寸皮肉。

阿卿可真是粗心啊......

怎么能不擦水,任由水珠打湿衣襟,淌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呢?

怎么能不垫垫子,任由野草隔着单薄的衣衫与她下体摩擦,碰到她柔嫩的小穴呢?

怎么能......

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,捧起玉足虔诚地放在自己膝上,颤抖的大掌顺着她脚踝钻进了裙子里。

怎么能不看清楚身边的情况,就草草入睡,任由心怀不轨的他,肆意亵玩呢?

隔着里裤,掌中的触感,柔滑、细嫩、微凉。

阿卿一定很冷吧?

段衡心疼地摩挲她双腿,希望用掌心的热度驱赶她的寒意。

他没有浪费时间去留心周围的情况,因为他确定那个丫鬟短时间内回不来。

但如果她醒了......

他动作微顿,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带里摸索。

手挤在腰带与她腰上的软肉之间,这是他梦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极致触感。

段衡仰起头,喉结滚动,难耐地长呼一口气。

终于摸到了,她藏在腰带里的汗巾。

他知道,她每天都会配一条不同颜色的汗巾子,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,整整齐齐地塞在腰带里。

真是个......可爱的习惯呢。

段衡爱怜地重新帮她把腰带扶正。

淡黄色方帕折成长条,轻轻覆在她眼前。

下体从刚才看到她开始,就已经抬起了头,昂扬勃发。

做着这种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贱而又肮脏。

但那又怎么样。

如果不肮脏,他现在根本无法这般触碰她。

就连她会经过这里的消息,倘若他不威胁她那个与小厮偷情的丫鬟,他也不会知道。

他马上就要回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