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绽放的笑容,拉着吴策健步如飞,“师兄,你可得陪我去置办些礼物。”

几刻钟后,二人站在江家小院门口,段衡伸手,敲响了院门。

等人开门的这段时间,吴策看着身边的段衡,欲哭无泪,“段兄,你买这么贵的礼物,显得我好生小气。”

就是要显得你不足才好啊,我的傻师兄。

段衡面上羞惭,“师兄莫要笑话弟,弟今日才得知,只能备下区区薄礼,聊表心意,哪比得上师兄亲力亲为,情深义重。”

这倒也是。

吴策轻易被他哄骗过去,重新挺直腰板,沾沾自喜地等师傅开门。

江老果然来了,他打开门,看到段衡,倒是有些意外,“子观怎么来了?”

段衡举高手里的礼物,“听师兄说今日是师姐的生日,匆匆备下薄礼,还望老师不要见怪。”

这个吴黑蛋,真是欠教训了。他女儿的生日,怎么能到处说。

江老“呵呵”一笑,并不让开,只对他们道:“原是祝贺你师姐,那把礼物放下就好,我会替你们转达的。”

这怎么行!

段衡心下暗急,他握紧零盒上的缎绳,拼命思索对策。

吴策倒是没有异议,往年也是这样的,他与江玉卿虽是师兄妹,却鲜少同桌吃饭,不过送些家常礼物,只不过今年连大门都进不去罢了。

不过老师脾气就是这样,说一出是一出,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把礼物交给老师,就打算走了。

这般就显得段衡十分拖沓。

江老接过吴策的酒礼,少见的敏锐起来,狐疑地看着段衡,“子观还有事?”

段衡的手心已经出了许多汗。

他还是把礼物递了过去。

“那便有劳老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