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砂楚澜身上,用小腹磨蹭砂楚澜的阴茎,“老公,你看看人家嘛,咱们不出去了,做爱吧,人家想让你操进来,骚逼好痒啊……”

砂楚澜下面已经被他蹭硬了,但还是板着脸将他往一边推,“痒了就自己抠一抠,别他妈指望我碰你一下。”

他不依不饶地往砂楚澜身上贴,双手抱着砂楚澜的腰缓缓地跪到砂楚澜的腿间,细白的手指按住砂楚澜皮带的扣子,“啪嗒”一声将砂楚澜的皮带解开了,砂楚澜早就硬了,胯下的大东西挤在白色内裤里鼓囊囊的一团,他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下砂楚澜的阴茎,砂楚澜低喘一声,手覆到他的头发上,终于肯低下头看他,他舔了舔舌头,抱住砂楚粗壮的大腿,发浪甜叫:“老公……我给你舔,好不好?”

砂楚澜没说话,可覆在他头上的手却鼓励地揉搓着他的发丝,他低下头用嘴叼住砂楚澜内裤的边缘往下扯,那根青筋嶙峋的大肉棒“嘭”的一下从内裤里弹了出来,在他的眼前火热地跳动着,他咽了口唾液,张开嘴,毫不犹豫地将那跟肉棒吞了下去。

他的小嘴刹那间就被砂楚澜的肉棒填满了,他像是吃棒棒糖一样,贪婪地舔吸着那根骇人的大东西,从根部舔到顶端,舌尖在马眼上灵活地扫弄,不知道是不是刻意,他吸舔的声音特别大,口中不时发出含混的呻吟:“唔……好大……嗯啊……老公的大几把好好吃哦……老公射给我好不好?想吃老公的精液……唔唔……”

他太骚了,砂楚澜根本抵抗不了,“小骚货,老子今天干死你!”

砂楚澜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,用力推到门板上,双手粗暴地撕开他身上的衣服,扶着他的屁股就捅了进去,他背对着砂楚澜被按在门板上,蝴蝶骨折出好看的弧度,嘴角刚刚被砂楚澜的阴茎磨得通红,“啊……老公好棒……快操我……里面好痒……”

砂楚澜抬手扇他的屁股,将两片肥圆的臀瓣扇得不停颤动,随着顶撞的动作形成起起伏伏的臀浪,砂楚澜插进去又拔出来,三根手指并拢往里面搅,引得他尖叫后再次用力捅进深处狠狠地插,如此反复了几十次次,他的腿就软了,双手无力地向后推搡砂楚澜的胸膛,“呜呜……老公……慢点……要操坏了……”

“这才几下你就不行了?刚才是谁让我给他止痒的?嗯?”

砂楚澜将他翻过来抱在腰上,一边顶一边往床边走,他身体悬空,所有重量都压在砂楚澜身上,被从上往下的角度插得直翻白眼,呜呜哇哇地开始哭:“啊啊啊……太深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砂楚澜将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臂弯上,挺动着腰身往他的前列腺上撞,“喜欢这个姿势吗?火车便当,以前和周洛试过吗?”

“没有,没有……我错了老公……我再也不说周洛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
“还他妈说……老子非得操死你!”砂楚澜红着眼,扎着马步将他当成个肉靶子,往里死死地捅,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,又是爽又是怕,整个别墅里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。

褚洵和周洛刚好在这时候路过他们的房间门口,饶河里的叫声清晰地传送到他们的耳朵里,周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拉起褚洵就要回房,他们的房间在砂楚澜的隔壁,褚洵跟着他回房后,就把他压到了床上,沉声问他:“你刚才咳嗽什么?是不是觉得他叫的好听?他以前就是这么叫给你听的是不是?”

“我什么时候咳嗽了,你别胡说!”周洛心虚地扭过头不敢看褚洵的眼睛。

过了一分钟左右,褚洵一句话也不说,周洛觉得不对劲转过头,就看到褚洵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,一双浅绿色的眼睛里都是水雾,眼看着又要哭了。

又来了,又来了,他简直头大,伸手摸了摸褚洵的脸,小心翼翼地哄,“你哭什么啊?刚刚在下面不是让你操了,别哭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