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,褚洵埋在周洛的颈窝里,伸出舌尖舔周洛脖子上的细肉,他的东西还搁在周洛体内,周洛抬手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:“还舔!快滚下去!”

“我不嘛,”他黏糊糊地撒娇,埋在一团白浊的精液里的性器又往里戳了戳,“再让我操一次好不好?叔叔......”

周洛本来真没想再弄他,前两天是自己喝醉了酒,再加上心中有气,没经得住他的撩拨就把人给睡了,第二天醒来,周洛还觉得臊得慌,总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欺负个小朋友,但情爱这种事情食髓知味,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更何况褚洵又是他心心念念喜欢的人,此刻他心里那团火又被褚洵舔得烧了起来。

他爬起身,褚洵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从他的穴口里滑了出来,没了器物的堵塞,一大滩白乎乎的精液顺着翕张的穴口往外汹涌地流,从他的腿根流到他的膝盖窝,他浑然未觉一般将褚洵压到身下,扣住褚洵的下颌,他眼里有火,胸膛上红痕遍布,整个人性感极了,褚洵着迷地望着他,挺动着腰身,下流地将他往上顶了顶,他直接被这个动作给逗笑了。

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啊褚洵,你他妈就是个下流胚子!”他低下头往褚洵的唇上咬了一口。

“我都是跟叔叔学的,是叔叔教得好。”褚洵一边看着他笑,一边将手伸到他身后揉他的屁股。

“少往我身上泼脏水,我可没教你把自己叔叔迷晕了,对着叔叔的屁股打飞机,”他凑近褚洵,用膝盖顶开褚洵的双腿,若有似无地往褚洵的股缝里蹭,“你说,你白白对着我打了好几年的飞机,是不是该补偿我?”

褚洵明白他的意思,将腿圈到他的腰上,抵着他的阴茎蹭,“该,那我给叔叔操,就当做是补偿了,行吗叔叔?”

他的阴茎已经被褚洵蹭硬了,他喘着粗气,低头吻上褚洵的唇,他凶狠地啃咬褚洵的唇瓣,浑身上下都是被褚洵撩拨出来的情欲气息,“行啊,我今天非把你操哭了不可。”

他手伸到自己身后,摸了摸自己仍有些红肿的穴口,将穴上还没干涸的精液抹到手上,推开褚洵的双腿,用沾着褚洵自己精液的手指缓缓戳进褚洵的肛口,褚洵还是有些不适应,里面紧得吓人,他的手指刚刚戳进去,就被软腻的壁肉紧紧咬住,他低喘了一声,身下更加胀疼,“放松点,别吸我......”

他的嗓音很低沉,又因为之前被褚洵操的时候喊叫过,这会儿有些嘶哑破碎的性感,他用褚洵的精液给褚洵扩张,他拍着褚洵的臀尖,让褚洵不要吸他,褚洵直接被他这副模样勾得没了魂,腾得起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,骑到他身上扶住他粗长的性器,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含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
“嗯......”他被褚洵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刺激得额上爆出了青筋,他的性器一点点破开褚洵体内滑腻的软肉,最终插进甬道深处,褚洵曲起两条腿踩在床单上,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开始上上下下地颠送起来。

两个大男人做爱本来就没有什么拘泥,怎么爽怎么来,更何况他们两又比别人多了一份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密无间,做起来更是没有拘束,褚洵扭着腰,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他的每个动作都将周洛的性器含到底,然后抵在周洛的小腹上,扭着屁股360度地往自己的穴里研磨,周洛的东西很大,跟他的不相上下,粗长的大东西总能准确无误地捣在他的前列腺上,引得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喘。

前列腺快感和阴茎快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,两者给他带来的刺激其实不相上下,如果非要区分的话,那就是前列腺快感比阴茎快感来的更加刺激和猛烈,而阴茎快感持续的时间更长。其实他根本不在意他和周洛谁上谁下,他只想跟周洛紧密地结合,没有丝毫距离地亲吻做爱,至于谁操谁,他都能接受,只要周洛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