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褚洵的肩头,后穴里还在往外流着精液,他的手机突然响了,褚洵低沉的歌声又一次响了起来,褚洵揉着他的屁股笑,将他绵软的身体颠的上下耸动,他“操”了一声,说:“我要把这铃声换了!”

褚洵宠溺地亲了他一口,说:“你先接电话吧,过几天我给你重新录一首。”

他这才郁闷地按下了接听键,电话是砂楚澜打来了的,砂楚澜说,他把金虎给打了,脑袋开瓢,血流了一地。

那天周洛和褚洵走后,砂楚澜就把饶河里堵在了酒店后面,饶河里睁大眼瞪他:“你干嘛?放开我!”

他取下金丝眼镜,把饶河里抵在墙上,冷笑着说;“不放,有本事你逃啊。”

说着他用膝盖挤开饶河里的双腿,将饶河里以一个耻辱的姿势钉在他的腿上,饶河里哪里是他的对手,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,饶河里气不过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大喊道:“操你妈放开我,老变态。”

“呵,我老?”他用舌尖舔了舔嘴角,贴近饶河里的嘴唇,“你他妈比我还大3岁,你说我老?我就算再老也比金虎那个狗杂种年轻吧?你放着我这么个大活人不要,你去招惹金虎,你是实在缺男人操,还是他妈不想活了?啊?!”

饶河里知道自己做了蠢事,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:“我就是缺男人操,一天没男人操我就活不下去,但是我他妈就是不让你操,你有多远滚多远,别他妈跟个癞蛤蟆一样整天贴着我!”

他的话彻底惹怒了砂楚澜,砂楚澜扯住他的衣领,将他的粉色旗袍盘扣都扯掉了,露出白花花的胸膛,砂楚澜看着手下白嫩的肌肤,那么漂亮,但偏偏就是他妈的要跟他作,他越想越生气,恶狠狠地瞪着饶河里说:“饶河里,你他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我贴着你?你他妈就是一小鸭子,我犯贱吗我贴着你?以后我要是再管你的事,我他妈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,操!”

扔下这句话,他看也不看饶河里一眼,转过身就走。

饶河里靠在黑漆漆的墙壁上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,直到他的最后一片衣角也彻底消失,饶河里这才蹲下来,抱住自己破烂的衣裳,流下了一滴眼泪。

之后的两天饶河里再也没有见到砂楚澜。

他上班的地方在希岛的南边,离砂楚澜的督察府很近,是希岛上最大的夜总会,叫做burning,他是burning的总经理。

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在burning里巡视,希岛的治安很好,夜总会里很少会遇到闹事的人,因此他整日也很清闲。

他万万没想到金虎会找到burning里来。

金虎那天离开之后就对饶河里念念不忘,那小细腰小细腿他没摸到也就算了,摸过了就怎么着也得尝到口,再说他金虎想要的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,就算是周洛的人,他也不怕。小鸭子无非就是爱钱,他可比周洛有钱多了,只要给那小鸭子多点钱,他就不信那小鸭子不乖乖跟自己走。

他特意派了人去希岛打听饶河里的消息,饶河里的身份在希岛上不算隐秘,他早年跟过周洛,现在是周洛的副手,替周洛掌管青帮的夜总会,在青帮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,金虎很快就打听到了饶河里的消息,于是这天就带了4,5个手下偷偷地来了burning。

饶河里见到金虎的时候吓坏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金虎会找上门来,然而他在生意场上游走多年,也不是个扛不住事的人,他一边让手下偷偷去叫人,一边脸上堆着笑将金虎领进了包间。

金家现在和褚家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,两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动过手了,饶河里心里虽然抗拒,但他也不能直接得罪金虎,更何况金虎这次带了人,那四五个壮汉各个看起来都不好惹,饶河里只能硬着头皮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