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时以为你只是年轻气盛,贪图一时新鲜,所以想把你送出去,让你远离这里的一切,换一种生活,或许你就不会再对我有那种想法了,你还这么年轻,应该四处走走,去旅行,去认识新的朋友。”
“旅行?你把这四年叫做旅行?”褚洵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,“这不是旅行,这是流浪,没有你的旅行对我来说就是流浪,我已经在外面整整流浪了四年,你知不知道,周洛!”
没有你的旅行怎么能叫旅行呢?我根本无心看风景,因为山川万物在我眼里都化为你的身影,海上的月亮是你,天空中的云是你,山谷里的花也是你,没有你的旅行明明是一场跋涉万里的悲苦流浪。
他小心翼翼地舔净褚洵眼角的泪水:“以后再也不赶你走了,永远都不再让你孤单,好不好?”
“你要是骗我我就……”
“不骗你,永远都不骗你,小洵。”他捧着褚洵的脸坐起来,将褚洵压到身底,吻他。
他细细琢吻褚洵的额头,眉眼,鼻梁,嘴唇,在那么多漆黑冰冷的深夜里,他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描摹着褚洵的样子,而今,他终于能敞开怀抱,抱住他的小孩。
他的吻沿着褚洵的脖颈向下,一点点,一寸寸舔过褚洵的皮肤,最后来到褚洵的胯下,褚洵的耻毛浓黑卷翘,他将脸埋在那丛浓密的耻毛间抬头望向褚洵,“我给你舔,好不好?”
褚洵被他看得止不住低喘,粗大的性器顷刻间就硬了,顶在他的唇珠上,他张开嘴,含住,褚洵浑身抖了一下,他用双手搓揉着褚洵的腿根,伸出舌尖慢慢从根部舔到马眼。
他从没做过这种事,这是第一次他如此放下身段去伺候一个人,但他却不觉得耻辱,看着褚洵的阴茎在自己的口中越变越大,连青筋都根根分明,他只觉得满足和兴奋,连自己胯下那根尺寸同样不小的东西都挺立了起来。
他不会伺候人,但他舔得很用心,都是男人,他知道弄哪里能让褚洵产生快感,他将褚洵的包皮撸下去,露出水润红嫩的龟头,他用舌尖在马眼上画着圈地吸舔,褚洵口中发出舒爽的闷哼,铃口开始往外吐出淫液,他将那些淫液尽数舔进口中,张嘴将褚洵的性器含到底,抵到他喉咙的深处,然后上上下下地耸动起来。
褚洵曾这么给他含过,没几下他就射了,深喉带来的快感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,果然,他这么卖力地含了十来下后,褚洵大叫了一声,将性器从他口中拔出,滚烫的精液淋漓尽致地射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叔叔……”
他刚才吸得卖力,嘴唇红彤彤的,连眼尾都红透了,白浊的精液喷溅到他的眼底和嘴唇上,他伸出舌头舔了一点进口中尝了尝,腥臊中带着点清甜,是褚洵的味道。
褚洵只看了一眼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了,翻过身将他压到身下,吻住他的唇。白浊的精液从他口中被褚洵吸走,又裹着褚洵的津液被他含了回来,他们舔吸着彼此的精液和口水,舌头卷在一起抵死缠绵。
“行了吧?别生气了,不许记仇。”他揉了揉褚洵的头发,呼吸急促。
“不行,还不够。”褚洵咬他的耳垂,黏糊糊地耍无赖。
他笑着用手拍打褚洵的屁股,说:“你还想怎么样?就会撒娇。”
褚洵的手放到他的大腿根搓揉:“叔叔现在为什么不穿衬衫夹了?”
“你不在,没心思。”
“可我想看叔叔穿,你知不知道,以前每次你在我面前穿衬衫夹的时候,我都幻想着把你按在身底操,”褚洵抬手指了指窗台,“就在那个窗台上,你已经被我操了无数遍。”
“你穿上衬衫夹给我操一次我就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,给你操,给你操。”他无奈地坐起身,走到衣柜前拿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