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腰往前撞了一下,又深又重,只一下就破开了饶河里紧致得有些过分的甬道,他俯下身咬饶河里秀丽的鼻尖,声音发沉带着勾引:“小骚货的逼怎么这么紧啊,难道这些天都没人操过这里?是不是专门等着老公来操你,嗯?”

他抽出来,握着自己的根部在饶河里的穴口甩了甩,再一次重重捅了进去,饶河里大叫了一声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发了狠咬他的嘴唇:“你他妈是谁老公啊?我会没人操?想操我的人多了去了......啊啊啊......”

饶河里的话还没说完,砂楚澜突然掐着他的臀肉,发了疯一样狠命地往他的后穴里撞,速度太快太快,进的太深太深,饶河里的眼泪一下就被逼了出来,砂楚澜笑了笑,摘下金丝眼镜往地上一扔,提着饶河里的腿驾到自己肩上,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。

深紫色的性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再拉扯出来,拔出来时穴口的软肉覆在肉棒上被带着往外扯,又被重新捅进嫣红漏水的小穴里,砂楚澜一边操干他一边扭过头用舌头舔他的小腿肚,“是不是你老公?嗯?是不是?”

他对饶河里的身体太熟悉了,哪里敏感,哪里不耐操,他都一清二楚,磨人的性器刚插进嫣红的小洞中便冲着小小的腺体猛烈地撞,他挺动着公狗腰,白皙紧致的臀肉被褪到一半的西裤包裹着,随着挺动的动作晃出阵阵臀浪。

饶河里的屁股比他还要浪,又白又肥的两个大肉团,一看就是被男人硬生生揉出来的,砂楚澜的动作中带上了怒气,他恶狠狠地拍打着饶河里的屁股,将那白嫩的臀尖拍得又红又肿,碰一下都疼,饶河里支撑不住了,伸出手臂求他抱住自己,哭得抽抽搭搭:“是!是老公行了吧!哈啊......老公你慢点......要死了......老公抱抱......”

“小骚货!!”他咒骂了一句,拉住饶河里的胳膊将他抱进怀里,开始了另一轮的征伐。

那一整天饶河里就没下过床,被砂楚澜按在床上换着花样操弄,整个督察府都能听到他的浪叫声,后来的几天,砂楚澜也不让他走,他趁着砂楚澜睡着的时候偷跑过一次,没想到刚跑到督察府别墅的半山腰就被砂楚澜从后面拦腰拽住,砂楚澜将他按在半山腰的石头上操,督察府的士兵就站在离他们不到10米的地方,饶河里不好意思叫,结果砂楚澜就故意折磨他,最后把他的尿都给操了出来,他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的了,扯着嗓子一边哭一边骂。

“砂楚澜......你就是个变态......虐待狂......人渣......哈啊......”

“不要了......我不行了......老公......要被操尿了......啊啊啊......”

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四五天,周洛打来电话时两个人刚射过一次,砂楚澜说话的时候,饶河里就跪着他腿间舔他的性器,好不容易挨到周洛挂了电话,砂楚澜直接拖着小骚货的腿将他压到身下就插了进去。

饶河里一边喘一边笑:“嗯啊......再让你操一次......老大回来了我就得走了......你成天这么饥渴......赶紧找个伴吧......别到时候没追着老大,自己倒憋出病来了......”

“我不有你么......”砂楚澜叼住他的乳头放在舌尖咂摸。

他没吭声,半天才拽着砂楚澜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胸前拉开:“我就是个小鸭子,给钱就能操的......之所以免费让你操这么多次,是看你脸长得不错,技术也过得去......以后再想操我啊,得付钱,砂楚督察。”

砂楚澜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,脸上的笑意瞬时消散干净,整个人看起来阴森低沉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饶河里,而饶河里就躺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