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提前让司机送回了家,他和饶河里还在那接着喝,酒能解千愁,他往日的伪装和心酸都在这晚释放了出来,后来不知两人是怎么抱到一起的,喝的太多了,记不清了,他只记得那小妖精身子真他妈的软,叫起来真他妈的好听。

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后来两人便搞到了一起,但他们都很有默契,只上床,不谈感情,他照样追求周洛,饶河里也照样对他翻着白眼,只有在没有人知道的车里,酒店里,海滩边,他们才会像两头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,顶进对方的身体里水乳交融。

正当砂楚澜遍寻不着周洛,准备派手下出去寻找周洛的消息时,周洛却给他打来了电话。

周洛的声音很沙哑,听起来像是生病了:“砂楚,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,就不和你碰面了,等过几天再说吧。”

砂楚澜听着他虚弱的声音皱起了眉:“你怎么了?嗓子怎么哑成这个样子?生什么病了?严不严重?我早上去小楼那你也不在家啊,你人在哪?”

“咳咳......”周洛咳了两声,嗓音越发嘶哑:“发烧烧坏嗓子了......嘶......我嫌家里闷,去别的地方住几天散散心,你别给我打电话了,让我安心养病。”

“你在哪呢?我去看你......哎......”砂楚澜的话还没说完,周洛那边就挂了电话。

周洛浑身赤裸躺在床上,左手被手铐铐在床沿上,右手虚弱地拿着电话,刚和砂楚澜说完最后一句话,手里的电话就滑落到了床单上。

“嘶......操......你他妈吸上瘾了是不是?”他低下头大骂了一声。

褚洵正埋在他胸前吸他的乳头,他的耳垂,脖子,前胸,乳头,只要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红紫的吻痕,薄毯将两个人的下身遮盖住,褚洵向前挺了挺腰,他咬住下唇倒吸了一口凉气,褚洵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后穴里,刚才他给砂楚澜打电话的时候褚洵就有意无意地在他的穴里研磨,那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精液,穴口也被操得又红又肿,稍微动一下,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

他被褚洵囚禁在海边小楼里从昨天晚上一直操到现在,如果不是砂楚澜找过来,褚洵这个畜生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。

门铃响的时候,褚洵正扣着他的腰往他的穴里猛撞,他的双腿被褚洵架在腰上,褚洵一边狠力往他的后穴里撞,一边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快速撸动,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,现在性器被稍微摸一下都是针扎一样的疼,可前后夹击的快感又是那么猛烈,他双手被铐在金属手铐里无助地蜷曲着,整个手面上青筋凸起,他的嗓子也喊哑了,但此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喊叫:“啊……啊……小畜生……小兔崽子……你他妈慢一点……你是不是吃了壮阳药了啊……没完没了是不是……额啊……”

又是一记狠冲,粗长骇人的性器破开红肿翻飞的穴肉,捅进他的甬道最深处,将他已经敏感到极限的前列腺撞得直抖,这一下太凶太狠,快感像烟火炸裂一样在他的脑海中迸发,升腾,他又射了。

只是他现在根本射不出精液了,几缕稀薄透明的清液无力地从他的铃口里缓缓吐出,除此之外,他什么都射不出来。

褚洵将他的腿放下,欺在他身上狠狠堵住他的嘴唇,手探到他腰后拢住他的臀瓣,使了蛮力搓揉,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,褚洵一边吻他一边加快了速度在他体内快速抽插。

刚刚高潮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,哪里经得住这样大刀阔斧的操干,他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,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:“呃啊……啊啊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操啊……”

“叔叔……叔叔……”褚洵猛冲了几下,埋在他颈窝里抖了抖,一股滚烫的白浊淋漓尽致地浇灌进他早已被灌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