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,才凌晨四点多。

这会儿外面的天也刚蒙蒙亮,两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
就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
陆擎先一步开了门。

只见为首的正是江恪行,身后则是家属院的大姨大婶们。

看到江恪行,陆擎和沈雁兰的脸瞬间黑了下来。

沈雁兰直接冲了过去:“江营长,你有完没完啊?”

这人怎么跟不干胶似的,粘上了,被甩不下去了!

“沈雁兰,陆长官,你们俩昨天晚上睡得可好啊?”

江恪行的脸上,蒙着一丝怒气。

他上下打量着陆擎:“穿成这样,看来昨天晚上,你们俩挺放肆的呀!”

“江营长,你在说什么?”

沈雁兰眉头微皱,又听得身后的女人们议论纷纷。

“还以为这陆长官是个明白人,这小沈同志是江营长的未婚妻,就这么挖人墙角,也太不地道了吧!”

“就是,上司抢下属的未婚妻,传出去像什么话呀!?”

“这小沈同志也怪不要脸的,都有未婚夫了,还和别的男人私混在一块!”

“现在就是年代好了,要不这样的男女是要进猪笼的!”

“陆长官看上去,仪表堂堂,没想到也是个愿意偷人的汉子!”

“快小点声吧,陆长官的官可不低,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!”

……

听着这些话,陆擎和沈雁兰才明白。

原来这些人都是江恪行找来撑场面的。

恐怕他们两个“偷人”也是江恪行传出去的。

陆擎倒是不慌不忙,只是上前一步。

“江恪行,你知不知道污蔑,可是要进牛棚改造的!”

“你!”江恪行倒是没想到陆擎会这么冷静:“陆长官,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呢,什么叫做污蔑呀?”

“昨天我跟小沈同志一人睡一个屋,我们俩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
陆擎的眼神坚定:“更何况,你们凭什么说小沈同志偷人!?小沈同志已经跟江恪行分手,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别说我跟小沈同志清清白白,就算我们俩真的在一起处对象,那也是合理合法!!”

听到陆擎的话,那群大姨大婶们都有些惊讶。

“小沈同志跟江营长分手了!?什么时候的事啊?怎么没听说过!”

“我前些日子好像听着了点风言风语,说是因为小周同志呢!”

“江营长跟小周同志走的确实近,这俩人也没个忌讳,怪不得小沈同志生气!”

“小周同志不是因为收买混混欺负小沈同志被抓到保卫科去了吗!?”

“唉哟,还有这事儿呢!那小周同志这么做,怕不就是因为江营长吧!?”

“咦,这江营长怎么是这样的人啊!?”

“就是啊,江营长不是跟小沈同志都处5年对象了吗,怎么还和小周同志不清不楚的呀!!”

“要我说,小沈同志跟他分手也是应该的,这样的男人就不能处!”

眼见着风向有所逆转,大家也都开始为了陆擎和沈雁兰说话,江恪行不仅有些慌了。

要知道江恪行之所以把这一群多嘴的八婆们都聚在一块,就是为了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武器,来攻击陆擎和沈雁兰。

却没有想到,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“不是!你们别听他们瞎说呀!”

江恪行满脸慌张。

“我跟清敏之间清清白白,我们俩是青梅竹马呀!”

“什么青梅竹马呀,不过就是打着幌子,不正经的事儿!”

“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