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纳追问。
陈铎迟疑了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他能保证在33岁前不离开那是阿多被杀的年纪。走完阿多的一生,他就会回天界。
小纳见陈铎沉默不语,眼神微暗,低头咬在陈铎的喉结上,令陈铎反射性地呻银出声,“呃……”
陈铎的声音极富磁性,同他的外貌一样,非常吸引人,令女人趋之若鹜。小纳听着这令人痴迷的声音,心中对陈铎的占有欲越发强烈。不再期待陈铎的回答,开始疯狂地攻城略地。
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,仿佛进行最后的狂欢。
陈铎痛得难以忍受,“你他妈的……啊……轻一点!!!”
用尽全力才骂出声,但接下来他就果断消音了,死咬着牙关,阻止自己发出示弱般的呻银。
直到陈铎从痛中尝到了一丝筷感来,身体因小纳的动作轻轻颤抖。
小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,睁大眼睛看着陈铎的变化,“舒服吗?”
他停下身下的动作。
陈铎没有回应,只皱眉隐忍的表情落入小纳眼中,令小纳不满。
小纳动了动,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陈铎神情的变化。就是那里了!
小纳突然笑起来,仿佛春花绽放,纯真而明媚,与他的粗暴的动作格格不入。
陈铎侧头紧紧闭上双眼,想要逃避这不堪的画面。小纳却不肯轻易放过他,攻势越加激烈。
痛夹杂着筷感刺激着陈铎,陈铎觉得自己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一般,出卖着他的灵魂。意识沉沉浮浮,他再无法忍耐,无意识地呻银,甚至无意识地迎合小纳,最后在一阵白光中爆发出来。
陈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无力而无奈。
就算再次被迫做这样的事情,他也无法真的责怪小纳。
即使他依旧愤怒,想将身上的人拉下去狠狠教训一番。
但就在刚才,看到小纳笑起来那刻,他也是真的想要拥抱他,想要亲吻他;想要他开心,想要他幸福;想要他永远都可以这样灿烂地笑。
真是自虐的想法,如果要让小纳永远如刚才那样灿烂的笑,他不是得被压一辈子?陈铎表示这个方案太过不切实际,应该放弃。
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,陈铎尝试了很多次反击逃跑,均以失败告终;而小纳似乎爱上了某项运动,几乎每一天晚上都要按着陈铎来一发。陈铎从一开始的抵触,到后来主动要求做好润、滑,再到后来要求加长前、戏他更喜欢跟小纳亲吻。其中转变,让小纳开心不已,而陈铎则是异常辛酸。
期间每隔大约一周时间,小纳就会带着陈铎转移地方,有时候甚至时间更短,显得非常仓促。
这日陈铎正看着自己唯一的消遣一本破旧的书。
他被长链子锁着脚踝和手腕,可以在小范围内活动,却无法逃脱如果给陈铎一些细的棍子,他也许能试着打开锁链,但小纳把他周围都清空了,除了几本书和身上的衣物,什么都没有,他也无法施展他开锁的神技了。
小纳突然开门进来,给他换上手铐,带着他匆匆离开屋子,坐上了一辆普通汽车。
每到一处地方,小纳就会换一辆车子,有时是汽车,有时是货车,或者面包车。
从第一次试图逃跑以后,小纳就没有对他用麻醉药,陈铎得以保持清醒状态。
汽车开出地下车库,然后上了高速,接着又下了高速驶上一条有些破败的公路,周围的景物越行越荒凉。
突然,一个小孩站到了路中间,将汽车拦下。
小孩看起来又瘦又黑,脸上满是汗珠,闪着微弱的光。他大口喘息着,慢慢靠近汽车,大喊,“求求你!救救我的妈妈!她病了,病得很严重,救救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