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泪水都打湿了陈铎的肩膀。他的双手紧紧抱着陈铎的腰,仿佛怕陈铎突然消失不见一般。他颤抖着,发泄着自己的委屈。
这么多年,那些残酷的训练,那些陈铎不知道的苦难,那些抹不去的难堪记忆,还有求而不得的感情,他都一个人扛着。他以为他没有怨言,也不会有委屈,事实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。
曾经他不敢有委屈,因为没人会在意;正是有人在意,才会觉得委屈。
陈铎等小纳哭累平静下来了,才把他放回床上,然后长嘘一口气,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就准备走开,却被小纳拉住了手,“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?”
陈铎看着小纳刚哭过的红红的大眼睛,拒绝的话怎么说得出口?更何况小纳是病人,病人的要求要尽量满足。
于是陈铎将外套脱掉,在小纳身边躺了下来。
小纳很瘦,陈铎环在手里都感觉硌手,也不踏实怕自己一用力,把小纳的小身板儿给折了。
小纳自觉地缩进陈铎怀里,直到后背紧贴陈铎的胸口才停下。陈铎发现小纳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,以前睡觉都喜欢往他怀里贴。
不久,小纳睡着了,陈铎才慢慢起身离开。
只是他一离开,小纳便从梦中惊醒,缩了缩身子,怕冷一般。
在陈铎全天候的照顾下,小纳的病终于好了。而时间也临近期末。陈铎担心小纳生病这几天耽搁了太多课业,期末考不过,便没有搬走,而是留下帮小纳补课。
期末后就是长达三个月的暑假了,陈铎的母亲一早就跟他说过,要他带着朋友的女儿一起去香港玩。他母亲所谓的朋友,其实是一个父亲不得不交好的政、要,母亲叫他带人家女儿出去旅游,打的什么主意,不言而喻。
陈铎没跟小纳说这些事,也没准备带小纳去他母亲对小纳一直有偏见,从来都不待见小纳,陈铎带小纳过去,也只是给他找罪受罢了。
而小纳也不怎么在意。事实上,在暑假,素结给他留了很多个任务,他根本没时间去追究陈铎的去向。
而两人怎么都不会想到,他们会在香港,以一种特殊的方式,不期而遇。
那位跟陈铎一起旅行的政要之女名叫沃拉,跟陈铎同岁,身材高挑,面容姣好,跟陈铎站在一起,谁都要赞叹一句,男才女貌,绝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