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浩强喘息着在她身上蠕动了一会,就僵着身子发出一声呻吟,便瘫在她身上没了动作…

周楚臣所在的位置将两人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,那张肥嘟嘟白生生的馒头穴,就夹着那根筷子头似的鸡吧,加上那两颗瘦小的囊袋,都捂不住她肥美的穴口。

那根筷子似的鸡吧就在她那张肥美的骚穴里不过耸动了两下,便停住不动了,不一会儿,一道稀薄泛黄的黏物就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。

虽然是他的亲弟弟,但看到这一幕,周楚臣也不禁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。

他总算是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故意勾搭他了,就这样的鸡吧能喂饱哪个女人?

更何况是这样她…

温情染躺在沙滩椅上盯着头顶闪烁的彩灯沉默不语。身上沉重的身子压着她一动不动,埋在她颈侧的喘息好半晌才平息了下来。

周浩强终于缓过神,从她身上翻身下来。见温情染躺着不动,他低头凑近她:“还不起来吗?那我先进去洗了?”

温情染不答,周浩强便当她是默认了,站起身把裤子拉上,便径直回了房。

远处海浪声在暗夜里似乎越发凶猛,带着咸腥的海风也跟着刮进了树丛里。她终于坐起身,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,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棕桐树。

那里已经没有人了,只剩几根野草在海风中摇曳生姿。

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,甩掉上面沾上的沙石,披到身上,抱着肩进了房子。

楼下已经没人了,她到卫生间看了一眼,也没人,大概都用完了。上了楼,周浩强已经睡了,刚才那场性事似乎耗费了他太多体力。

温情染默了默,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的衣服,便下了楼。

她洗了个热水澡,终于觉得舒服了不少,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抱在怀里,打算拿去外面洗,没想到一打开门,却是怔住了。

周楚臣就站在门外,高大的身子把门都给堵住了。

“大…大伯…”温情染呆怔着仰头看他。周楚臣此时脸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表情,但温情染却觉得他的表情很诡异。

“…你要用吗?我已经洗好了…”她侧过身,想从他旁边钻出去,没想到他却也跟着侧了过来,刚好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温情染往左他也往左,温情染往右他也往右,还一步一步走进来,直把她逼到角落。

“…大伯?”温情染的腰已经抵到了洗漱台上,她再笨也看出来周楚臣就是故意的。

“…你…要干什么…”高大的男人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,他身上的男性味道直冲鼻尖,温情染抱着怀里的衣物,颤着声音问他。

“这要问问你…”周楚臣的手勾住她鬓边垂下的发丝,轻柔的别到她耳后:“为什么总在勾引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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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染温情(快穿)装什么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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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楚臣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鸡吧已经硬到了极点。长长的一根从胯间直伸到大腿上,随着他走动在宽松的沙滩裤里打着摆,难受得很。

他回到房间,李丽已经洗好澡回来了,正坐在梳妆台前敷面膜。灯光映到他薄薄的沙滩裤上,将那根大鸡吧的巨大轮廓勾勒出来,李丽回头看他,刚好就看到了那根肿起的淫物。

那完全勃起的东西又粗又长的一根也把李丽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这是…”

“生蚝吃多了。”周楚臣走过去,顺手把沙滩裤拉了下来,那根粗长的大鸡吧便是从裤子里弹了出来。

没了裤子的束缚,粗长的一根在半空中晃荡,棒身上盘踞的青筋粗野的缠绕着,直指李丽的方向。

李丽暗自咽了咽口水,结婚这么久了,说实话她现在看到这根东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