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厌常看他偷偷来望乡台,于是自作主张跑去偷看他爹娘的生死簿。可等她高兴地告诉顾一歧时,他不仅不高兴,还把她说了一通,“偷看凡人生死簿是大罪,你以后不准再冒险做这些事。”

顾一歧越哭越伤心,孟厌只好不停安慰他,直到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。

“孟厌!”

温僖一来,便撞见孟厌抱着顾一歧。双手紧紧握成一团,眼睛冒火,上前拉着孟厌就走。

孟厌的手被他拽得生疼,只好不停解释让他放手,“好阿僖,我当顾一歧是同僚安慰他呢。我发誓,我真忘掉他了。”

温僖转身,刻薄反问,语气中满是冷嘲热讽,“孟厌,安慰同僚,何时需要搂搂抱抱?”

孟厌立在原地,小心翼翼伸手去拉温僖的手,“我瞧他实在想家哭的伤心,才好心安慰他。”

温僖没躲开,把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,“下次不准安慰他了,他哭的再伤心也不行。”

“行!他下次再哭,我推阿旁阿防去安慰他。”

回房路上,孟厌倒有一事奇怪,“你也没喝孟婆汤,不会想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