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穿白袍,连个旁的颜色都不肯穿。今日倒稀奇得很,穿了最讨厌的黑袍,“你怎回房换了身黑袍?”

温僖眼帘微低,“好看吗?”

孟厌回得勉强,“还行吧。”

她说不出那里奇怪,只觉今日穿黑袍的温僖,太过冷漠,太过疏离。

温僖牵着她走向彼岸花深处,“我在房中等了你许久,你方才去了何处。”

孟厌如临大敌,硬着头皮回他,“顾一歧让我陪他去望乡台,说有公事。我发誓,我真忘掉他了。”

语罢,她偷瞄温僖,见他没生气,又笑着往他身上靠。

温僖低头看了她一眼,未说话,但牵她的那只手握得越来越紧。紧到孟厌喊痛,他才松手。

得,还是吃醋了。

一吃醋便折腾她,可今日的温僖吻她时,唇舌长驱直入。手被他强势压着,她动弹不得。

孟厌喘息片刻,“阿僖,我怕。”

温僖紧紧拥着她,“你怕什么?怕我吗?”他再次低下头时,比上一次的吻更加强势,只是手上的动作缓和,轻轻搂住她。

那日之后,在地府中遇见顾一歧,孟厌都躲着。

因崔子玉有旁的事要做,她每日能做之事除了找阿旁阿防,便是回房耐心哄温僖。

日子过到三月中,先是鬼帝蔡郁垒因桃止山出了乱子,赶忙回山平乱。

后是鬼帝神荼查到三月底,了无发现,也回了鬼门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