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,也尤为惜命一样。巫九息在经历整整十年的反复折磨后,或许已从心底放弃反抗沈家人。她宁愿绝望地停留在痛苦之中,也不愿离开。

在折丹带巫九息逃脱之前,她应该已经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逃脱,然后被抓被打。

反反复复,没有尽头。

无数次的失败,让她茫然无助地被困在那间密不透风的地室中。

孟厌回房时,姜杌已另找了两床锦衾铺在地上。

靠墙的架子床上,端正地堆着两个雪人,其上全是红梅花瓣。

孟厌凑近看了看,“他倒是挺会堆雪人的。这手艺,比有梅堆的哈巴狗雪人瞧着还好呢。”

姜杌拍拍被褥,催促她躺下,“他自化形后,万事都要争第一。”

蜡烛被吹灭,房中漆黑一片。

墙角暖炉的炭火烧得旺,霹雳吧啦声中,夹杂着两人断断续续的交谈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