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。

“蔷儿死后,他便不见了。”

孟厌心觉曹荣余有古怪,扭头打算让温僖记下此人的姓名,却见他满脸厌烦之色。

对面的卢望丘,兀自喋喋在说:“蔷儿出事后,我央求家父拘曹荣余到府衙审问,但他早已离开陈郡。五年过去,再未出现过。”

思泪涌下,今日说起旧事,卢望丘捂面哭泣。

他哭得伤心欲绝,引得孟厌也伏在温僖怀中痛哭。

温僖心疼自己新买的白袍,不停推开她。

一回、两回……孟厌生气了,指着他的鼻子大骂,“温僖,我养你,还不如养小倌。”

“孟厌,你居然把我当小倌。”

“小倌都比你有良心。”

卢望丘站在两人中间,一边劝孟厌,一边拉温僖。

然而,两人不仅不听劝,还越吵越大声。

直至后来,温僖被孟厌的一句“你就是不如他”,气到失了理智,一把将劝说的卢望丘推倒在地,“你烦死了,没见我们在吵架吗?”

卢望丘无语凝噎,索性丢下两人,下楼结账后匆匆离开。

茶楼的小二听见动静,跑上来劝道:“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,两位不如回家吵?”

“孟厌,你今夜别想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