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查了许久,只查到确实是有人故意设局,意在除掉江浮笑笑生。”
孟厌揣测道:“会不会设局之人便是姚岸?”
姚适摇头,“他临死前,曾对家父说,‘我是卑鄙无耻,偷了他留下的书信与画骗她半生,但我从未想过杀她’。”
“江浮笑笑生,一个专画春画的画师,会得罪谁?”
“不知。”
姜杌心思活络,拽几人离开,说要去找一个可能的知情人,“他在苍梧城待了一千年,没准他知道。”
知情人便是即墨侯。
一听几人来意,他先伸手讨要同心镯,“这事我确实知道,不过镯子得先还我。”
姜杌骂他小气,摘了镯子丢给他,“我当年帮你搬了多少白奇的法宝,如今一对镯子罢了,三番五次催我还。”
“白奇的法宝,你拿了大半,还有脸骂我!”即墨侯把同心镯放进衣袖,看着崔子玉悠悠道:“你就是江浮笑笑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