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浮玉收了钥匙,又劝了他几句,便回房收拾包袱去了。
管事躲在暗处,等月浮玉一走,赶忙跑去书房,“公子,他们不是人!”
“秦叔,你是何意?”
管事将那日的事,原原本本讲给他听,“我听天牢的狱卒说,月长琴整日在牢中自言自语,说什么‘月浮玉回来了’之类的话。”
轩窗半开,从秦浮玉所立的位置望去,正好能看见月浮玉消失的背影。
他尚小时,曾祖父总喜欢将他抱在膝头,声情并茂与他讲月相的故事,“浮玉,曾祖父的师父乃是月相。他们都说他死了,可曾祖父不信,那般好的一个人,定是成了神仙,才不得不离开。曾祖父相信,总有一日,他还会回到碧阳城。你记住,他叫月浮玉,貌似神明。”
“秦叔,他本来就不是人。”
浮玉,他是神仙呀。
翌日出府,一辆马车停在门外。
月浮玉拱手向秦浮玉道谢,“多谢,你想得很周到。”
秦浮玉面色尴尬,眸中闪过一丝难言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