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难道出事了?”
一个神仙带着一个缺魂的凡人,若遇上修为高的妖怪,只能束手就擒。
人命关天,三人哪还顾得上去找月长琴,急急飞去宰相府。
管事见三人去而又返,奇怪道:“三位怎未随两位姑娘去月府赴宴?”
“月府?”
“是啊。午时初,月大人进府,邀请两位姑娘去府上赴宴,小人还以为你们知道呢。”
三人暗道不好,一溜烟跑了个没影。
徒留管事立在原地,看着半空中的三道人影哆哆嗦嗦,“他们……真的是人吗?”
孟厌今日睡至巳时末,本想偷懒再睡一会儿。
无奈崔子玉守在床前,一见她睁眼,便催促她起床,“你快起来,月大人走之前交代过我,定要盯着你。”
“子玉,你近来很听他的话。”
“我跟你说,昨日馀容走之前,让我随时去找她。”
崔子玉挑眉看向孟厌,“你难道不想知道月浮玉的心上人是谁?”
孟厌心虚地低下头,“嗯,还行吧。”
两人收拾好,打算出府去找馀容。
月长琴坐在前厅,一见两人便热情邀约,“两位姑娘,本官今日略设薄宴,替浮玉贤侄聊表谢意。”
崔子玉惦记月浮玉的秘密,孟厌昏昏沉沉还想睡觉。两人原本不想去,可实在架不住月长琴一再相邀。
僵持了一会儿,崔子玉点头应好,“行吧,我与妹妹先去府上。”
谁知到了月府,府中连半个客人都无。
月长琴解释道:“几位大人尚有事要忙,两位不如在此坐坐。来人,上茶!”
茶是好茶,可惜孟厌眼下只惦记那桌薄宴。
崔子玉辨出杯中茶是霍山黄芽,诚心夸赞,“徽茶凤毛是黄芽,多谢月大人的好茶。”
月长琴抚须直笑,不时催催孟厌,“这位姑娘,此茶难得一见,你快品品。”
孟厌打着哈欠,昏昏欲睡。
崔子玉尴尬应付,“月大人,实在对不住。妹妹昨夜一宿未睡,她并非故意不理你。”
等至午时末,仍无客人临门。
孟厌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,“月大人,何时开宴啊?”
随她的目光看去,坐在椅子上的月长琴。此刻汗流浃背,额头大汗淋漓,战战兢兢指着崔子玉,“你为何无事?”
崔子玉指指自己,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“来人,抓住她们!”
话音刚落,有几个拿绳的小厮从外走进来。
崔子玉回身护住孟厌,“看来这位月大人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子玉,你能应付吗?”
“能吧。你快帮我算算,若我擅用法力,打倒面前这些人,会扣多少分?”
“你不是有上千分吗?”
“呜呜呜,月浮玉上月刚改了规矩。五品以上官员,从本月开始,每月绩效也要清空。”
“该死的月浮玉!!!”
月浮玉飞进厅中,正好听见孟厌的这一句怒骂,“查案司孟厌,当面诋毁上司,扣一分。”
姜杌一把推开月浮玉,“怪不得你死得早。”
月长琴看着从天而降的三人,与自己倒作一团的下人,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好人。”
姜杌笑着凑到他面前。转瞬,笑容消失,月长琴被一团黑雾举起又重重抛下。
来回几次后,月长琴已只剩半条命。他绝望地瘫倒在地上,愤恨地盯着月浮玉,“你为什么要回来?”
从他见到月浮玉的第一眼开始,他便知道,这位顾公子便是月浮玉。
上回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