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又快要死了。我思来想去,便入府找他要了点阳气修炼,好让百年前丢失的两根艳骨,再重新长出来。”
房中几人听完她所说,皆怒气冲冲,“姜杌!”
姜杌结结巴巴解释,“慕容进反正要死,我又没耽误你们查案……再者说,他作恶多端,要不是我让馀容入府,指不定又有无辜百姓被害。”
月浮玉怒极反笑,“你从何处看到的生死簿?”
姜杌顾左右而言他,见实在躲不过,只好坦白,“从前在地府,我曾溜进酆都大帝的书房看生死簿,记住了几个人而已。”
顾一歧连忙道不对,“大人的书房有鬼差把守,你怎么可能溜进去?”
姜杌眼中闪过尴尬之色,凑到他耳边低语道:“你从天庭回地府后,我扮做你的样子进去的。鬼差没拦我,还热心帮我开门。”
“怪不得,有一个月我被扣了二十分,原来是你!”顾一歧记起四月初,功曹司的同僚说他被扣了二十分。因他对绩效一向不上心,对于扣分之事,也并未在意,“你扮做我,还做过哪些坏事?”
姜杌伸出四根手指,“吸丰卿侯的魂魄、打方聿泽、吸方聿泽的魂,进酆都大帝的书房。就这四件吧。”
月浮玉开口打断两人的争吵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他问馀容,“他为什么要杀我?因为严若昭?”
馀容一口冷茶喷出,捂着肚子笑得欢畅,“你算一个,月封阳算一个,被严若昭耍得团团转。她既不喜欢你,也不喜欢月封阳,她爱的从来只有她自己。”
严若昭,是馀容千年来,所遇的凡人中,最聪明的一个。
够狠,够虚伪,够贪婪,玩弄人心于鼓掌之中。
严若昭家世一般,她是月浮玉与月封阳启蒙夫子的女儿,一个八品教谕府上的庶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