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失?”
生死离别的哀伤,瞬间涌上心头。泪水在眼眶打转,孟厌捂着脸不敢再看。
月浮玉好整以暇抱着手,面无波澜,心如古井,“无妨,等他死了,本官为你和顾大人做媒。”
顾一歧拱手道谢,“多谢月大人成全。”
孟厌听着两人的调侃,哭得更加大声。
姜杌分神听院中四人交谈,一把长剑疾进,如蛇之灵转。剑尖近在咫尺,姜杌回神,以掌相挡。
左手凌空挽了一个剑花,又一把剑出现在他手中,“忘说了,我还有一把剑。对了,是用你们四弟的脊骨做的。”
这是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长剑,挥动时隐隐有哀嚎之声传出。
三人看着剑,双眼赤红,破口大骂,“姜杌,你杀了他还不够,竟将他做成剑侮辱!”
姜杌冷冷怼了回去,“你们真不讲理。他自己找死,非要与我比试,与我何干?再者说,他死都死了,我拆根骨头做把剑而已。馀容被我拆了两根艳骨做剑,你们见她抱怨了吗?”
“你!”
三人被他气得血气上涌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。
一声暴喝,三人挥剑直削下去。
姜杌飞身半空,以法力催动骨剑。顷刻间,剑光如万点星芒倾洒而下,剑气如雷霆万钧奔腾而至。
这一剑诡异至极,这一剑躲无可躲。尚在屋顶的三人,被剑气所伤,摔下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