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秦延和你,没准是被人毒死的……”

一样的头痛,一样的不能视物,一样的无法握笔。

这世上,哪有什么劳神症?他与秦延,都死于一场阴险的毒杀。

月浮玉越走越快,直至消失在无尽的宫道中。

顾一歧叹息一声,“我们先回去,他想清楚后,自会来找我们。”

“月大人为月氏殚精竭虑,到底何人会害他?”孟厌幽幽叹气。话锋一转,她看向姜杌,“你知道是不是?”

“真相残忍又令人作呕,让月浮玉自己面对吧。”

月浮玉是何等聪明人,一猜便知当年自己死亡的真相。他慌忙离开,不过是一时无法面对。不信自己辅佐的君王,不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兄,竟是杀害他的凶手。

四人慢腾腾回到宰相府,不曾想,消失在宫中的月浮玉也在。面色无异,此刻正好好坐在前厅等他们。

孟厌小心翼翼上前,“月大人,你若实在伤心难受,不必强撑。此案有我们在查,定能找到凶手。”

月浮玉目露鄙睨,冷哼一声,“你们查?本官已在此等了一个时辰,你们出宫后去了何处?”

闻言,几人面面相看,在一声声敲桌声中,孟厌推姜杌上前解释。

“顾一歧路过书画斋,看上了一幅画。崔子玉见碧阳城的春宫图平平无奇,连跑三家书画斋,自荐做画师。”月浮玉沉默不语,姜杌顿了顿,面不改色接着道:“孟厌肚子饿,我带她去酒楼吃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