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前,嘀嘀咕咕说了一堆。月浮玉越听越不耐烦,一脸无语,“你拉住他不就好了?”

“我怎么拉住他?”孟厌气极,说话结结巴巴,“我……也怕死啊。”

姜杌今日在酒楼发怒,她壮着胆子上前拉他。

再来个几次,她哪有胆。

月浮玉看向姜杌,“你明日随她出府。记住,不能动手。”

“真是笑话。”姜杌将头扭向一边,高傲尽显,“我与你们是一路人吗?”

孟厌:“子玉与我一起不行吗?”

月浮玉:“她要保护秦公子。”

孟厌:“顾一歧呢?”

姜杌适时开口,“我明日其实要去城中会友,正好顺路。”

“行,他答应了。”月浮玉侧身看孟厌,“相比他,我更担心你。慕容进是武将,你需时刻小心,别让他发现。”

孟厌还想再问几句,被月浮玉挥手打断,只好作罢。

翌日出门,姜杌穿着一身黑袍,唯袖口绣着银丝云纹的滚边。一头乌发用一根黑色发带随意绑着,额间几缕发丝随风在飘。比之平日,多了几分潇洒之意,端得是风华如月。

两人走在路上,来往之人,不论男女老少,皆来回往姜杌身上瞧。

孟厌气得牙痒痒,“你存心害我,是不是?!”

姜杌背着手走在前面,“你这话倒是奇怪,我去见百年未见的好友,自然该穿新袍,以表重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