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浮玉面露不解,他已死百年,一众亲眷早已死光,怎会有人认出他?

正疑惑着,跪着的男子开口,“多谢刘叔,浮玉会好好保重自身。”

原是同名之人,几人彻底放下心来。

五人在宰相府等至日落,总算等到灵堂只剩下那个叫浮玉的年轻男子。他擦干眼泪起身,一回头看见后面站着的人,吓得退后几步,“你们是谁?”

月浮玉拱手上前,“顾某与秦相是知己故交,今日路过此地,听闻秦相死得冤枉,特来为秦相伸冤。”

年轻男子半信半疑,月浮玉为了打消他的疑虑,提起一件事,“秦相祖父秦玄,曾是乞儿,师从月氏宰相月浮玉。”

此乃秦家辛秘之事,非秦延信任之人,轻易不会告知。年轻男子总算信了,拱手还礼,“在下叫秦浮玉。因未到及冠之年,暂无表字,诸位平日可叫我浮玉。”

月浮玉尴尬问道:“不知秦公子这名字出自何处?”

秦浮玉一脸正色,“自是曾祖父秦玄的师父,千古第一相月浮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