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你了。”
南宫太守自顾自喝粥,不曾理会他。
“你呢,爱民如子。”南宫扶竹走到他身后,语气淡然,“为了帮工匠和守卫逃脱失责治罪,推说是赤水趁守卫松懈,登上城楼。”
“可是爹,你到底是为了他们,还是你的仕途?”
吃了太多,说完这句话。南宫扶竹抑制不住内心想吐的冲动,跑到墙边哇哇大吐。
约过了一盏茶,他再次出现在前厅,“姨丈和你,同一年中举。他名次不如你,但偏偏有一个太后姑姑,不到四十,便做了相国。而你,在陈郡努力了大半生,只做到太守。”
“方家两位表兄,喜欢习武,不喜读书。小时候,你逼我读书,要我成才,无外乎想压姨丈一头。”